“二里头的工作已经进行了六十年,才只发掘了这么小一部分,当年参加夏商论战的前辈已逐渐凋零,但夏到底是什么,我们得到答案了吗?人生又有几个六十年,可以等待一个问题的答案。不仅邹先生那代人等不到,很可能许宏老师这代人也等不到,我们这代人、你们这代人,能不能等到?如果倾尽一生时间,也等不到一个答案,能不能接受这份遗憾?”这是一个北京大学考古专业、对考古感情复杂的考古人前辈,对报考北京大学考古专业新考古人的灵魂、专业终极目标的拷问。

对于一个一生从事考古专业的职业人士来说,通过自己及团队的努力,破解华夏民族的起源、华夏文化的形成过程、夏王朝存在的确切证据与地理范围、找到夏王朝的国都,或者在有生之年等到一个明确答案,是每一个考古人的人生理想。虽然,围绕二里头遗址进行的夏文化考古与研究,已经进行了六十年,但所得到的结果,不仅不能得到社会人士的认可,即使对专业从事考古的人来说,也是一个未知结果;发现二里头遗址的考古人徐旭生走了,最早提出并论证了河南二里头遗址1至4期均为夏文化的邹衡走了,中华文明探源工程领军人提出走出疑古时代的李学勤走了,当年参加夏商论战的前辈大多带着遗憾逐渐凋零。

“不仅邹衡先生那代人等不到,很可能许宏老师这代人也等不到,我们这代人、你们这代人,能不能等到?”夏王朝、夏文化的确切答案?一个一生从事考古事业的考古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一种行业绝望情绪与失败的工作成绩,溢于言表!

夏王朝活动区域内的居民留下来的物质、文化遗存叫夏文化,广义夏文化是夏王朝文化,而狭义夏文化则是指夏后氏的文化。夏文化的探索,是从早于商代的非商文化中去寻找,多数考古学者认为二里头文化和河南龙山文化是主要研究对象。最著名的的两位学者是发现二里头遗址的徐旭生和提出二里头文化全部为夏文化的邹衡。所以,当代主流夏文化,或者说以考古学基础的考古人对夏文化的研究对象,仅仅局限在对黄河二里头遗址及周边遗址为夏文化研究对象。二里头遗址六十年的考古、发掘、研究、探讨,最终导致全体考古人对夏文化研究成果的失望与绝望,以至产生对考古职业的怀疑与迷茫。

作为中国历史文献典籍中记载确切,以及历代华夏文化先圣老子、孔子、孟子、司马迁等华夏文明代表人物口中的夏王朝,真的不存在?事实当然不是这样!中国考古人以及世界汉学家考证不出夏王朝、夏文化、华夏文明起源,不是中国的文献典籍有问题,而是今天的考古人与汉学家的研究方向与研究路径发生了原则错误,才导致今天对中国第一个世袭制王朝夏朝、夏文化研究结果的窘态。

固守一个失败考古理论以及迷信考古大家对夏文化的判断,是造成今天对夏文化研究无果,让考古人绝望的根本原因。

笔者作为尧舜禹的传人、尧舜禹的继承者、夏文化的承继者,今天向中国考古人、中国考古界以及全球汉学家宣战——在三到五年内,将一个完整、具体、详实的夏王朝、夏文化呈现于世,这就是以淮河涂山为中心、方圆五十公里内、以淮河为主干的夏王朝夏文化中心区。其核心研究对象为“禹会国家考古遗址”为代表的尧舜之都,和以夏水北淝河四方湖古城遗址为代表的夏王朝之都。

夏文化,不仅仅是夏王朝期间内产生的文化,它是华夏民族溶于血液的文化,是至今影响、构成中华民族文明思想的一点一滴,而不仅仅是对发现的夏时期考古遗址的研究。中国文字的产生、诗歌的产生、民俗的形成、道家儒家思想等产生的源头,华夏民族的认同,都是确定确立夏文化形成地的基本要素。对此,笔者二百多篇的夏文化研究文章,对以淮河涂山地区夏文化遗存,进行了全面论证;更多的论证文章将源源不断地问世。

当你对夏王朝,对夏文化,对华夏民族文化的历史感兴趣,希望在有生之年,对自己历史文化的来源,得到一个肯定、明确的答案,不至于带着遗憾离开人世,为自己的考古生涯留下精彩,为今天与明天的工作留下成果,欢迎全体新老考古人以及世界汉学家,对淮河涂山为中心的夏文化证据与脉络,提出质疑与疑问,或否定或肯定。你也可以明确、旗帜鲜明地表达对二里头遗址夏文化特征的支持与否定。

新兴的淮河涂山、四方湖古城为中心的夏文化中心论向主流考古学派的黄河二里头遗址夏文化中心论发出宣战,在华夏历史与文化的考问、探讨中,彰显华夏文化与华夏文明的辉煌。

穷途末路的二里头遗址夏文化中心论,必将退出夏文化研究的舞台,为新老考古人腾出时间与精力;淮河涂山文化必将在夏文化的深入研究中,绽放华夏文化的光芒,以其丰富的、生动的、具体的华夏文化特征,证明夏王朝与华夏民族、华夏文化、华夏文明的来龙去脉,为新老考古人及汉学家指明今后的工作方向。